心里一藏就睡不好觉。 没有哪一刻,他如此渴望成为高山。 成为她可以栖息的归处,供养她一生的平安喜乐。 钟弥低头,也没有察觉一旁沈弗峥静望住她、越渐深厚的目光,指还俏皮地动扇风,很有意思地说:“你看,个蛾子好傻,都不怕的吗?” 沈弗峥没看夜蛾。 只说她:“你也有点傻。” 钟弥斜斜嗔他一眼:“看过金庸小说没有?你要是说一个好,一个美,都不要紧,你要是说一个傻,你还要爱她,那你就完了!就连黄蓉那聪的都要栽的!” 她说话间的一颦一都时时刻刻牵引他的视线情绪。 沈弗峥把脖子上的毛巾取下来,反套住钟弥,往自己身前一拉。 “栽就栽了。” 说完,不等钟弥反应,低头将她深深吻住。 那只小小的夜蛾飞进屋子里来,翩翩越过窗前拥吻的一双,栖在亮的灯罩上。